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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百仁青年说】疫情下的留学生 | 我选择去边疆支教
2021年03月19日
本文作者:百仁慈爱

志愿者访谈


有一种青春叫“我在边疆支教”。
他们来自五湖四海,广东、重庆、新疆、福建、浙江、山东、贵州……
他们身份多样,应届毕业生、“社会打工人”、“奶爸辣妈”……
他们都有同一个梦想——去边疆支教!
青春如棋,落子无悔!这些去支教的年轻人到底都经历了什么?一起来看看吧!

 


从繁华都市到祖国边陲,
从海外留学生变身乡村教师,
从独生子女到能够独当一面,
他在祖国边疆挥洒青春。

 

 


2020年,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打破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,前往德国继续求学的计划也因疫情的暴发而搁浅。


留在国内,我该何去何从?


重新申请学校?重新找工作?还是回到原岗位上继续之前枯燥乏味的工作?我想了很久也没能下定决心。


2020年5月,一则新闻刷爆了我的社交网络,“中国人均年收入3万元,但是有6亿人每月收入只有1000元”。

 



这则新闻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,带给我强烈的震撼。我突然意识到,我对自己的祖国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!不了解自己的国家,我为什么还要走出去呢?


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心底有个声音在喊:“去真正地了解中国,去那些偏远的地方看一看,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。”



一次和朋友聊天时,他讲到了支教,侃侃而谈的样子,言语中流露出的那份怀念,让我对支教产生了强烈的好奇。是怎样的一段生活、一段经历能让一个人如此念念不忘?



于是我开始在网络上搜集支教的相关信息。在众多的支教组织中,百仁慈爱支援边疆教育的愿景和对志愿者有力的保障吸引了我,经过严格的层层筛选与考核,我如愿地成为了百仁慈爱2020级支教志愿者当中的一员。
 

2020年9月,我来到了位于云南省金平县金水河镇的期腊小学,开始了向往已久的支教生活。
 



也许是因为“新老师”的身份,开始上课时孩子们还有些忌惮我,我的第一堂课很顺利,并没有出现让我惊慌失措的场景。



但时间一长,我发现孩子们就变得不再“老实”了,平时表现很好的孩子,一到做作业、交作业的关键时刻就 “掉链子”。总能找到各种理由“推脱”,有时甚至连人都找不到。



各种各样的问题也开始逐渐暴露:
校园不是只有欢笑,打斗、争吵、霸凌随时可能发生......
孩子们没有学习意识,在他们眼里学习不如干农活重要......
家长不是人人都负责,离家出走的母亲,只干农活脾气暴躁刻板的父亲......



和很多初来乍到的支教老师一样,我的一腔热血被“泼了盆冷水”。



但看到孩子们天真的笑脸,听见一声声稚嫩的声音喊着“老师怎么做”“老师怎么办”的时候,一种要帮助他们的冲动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动力。



我开始思考,尝试着从一点一滴帮助他们改变。
我向老一辈志愿者讨教锻炼孩子注意力的方法;
开设“数学增强课”,把满操场疯跑的学生们找来和我进行数学题“对垒”;
和观念落后,要把学生带离课堂的家长据理力争;
面对“问题学生”,我一趟趟家访和家长沟通,一次次和孩子聊天......
 



渐渐的,我看到孩子们开始对学习提起了兴趣,看到他们开始愿意在作文里、在谈话间向我袒露心事,这让我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。作为支教老师,爱和陪伴是我愿倾尽所能给予他们的,但我更愿再多了解他们一点,再走近他们一点,再认真倾听他们一点。因为在山色和云海之间,可爱的孩子们是我眼里的第三抹绝色。
 



我的支教生活几乎被学生填满。这种强度有时比读硕士最累的阶段还辛苦,甚至比AI工程师的工作强度还要强上几倍。但是支教让我得到内心的满足和充实,这些足以消除身体上的劳累。

 

2021年的春节回家,母亲烧了一大桌美味的年夜饭,和父母久坐聊天时,我却不禁想起了山那边我的学生们。“小长锋现在在干什么呢?他的妈妈回到家给他包饺子了吧;小翠萍妈妈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,小翠萍是不是也能够吃饱饭,再不会因为饿肚子而难受了……”多么希望能和他们分享我的一切。

 


 


使人成熟的,不是岁月,而是经历。我始终相信这句话。一年的支教生活已过大半,孩子们学习和生活上的转变是我最开心也最有成就感的。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过:“教育的本质意味着: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,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,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。”我也希望在我与孩子们的相互碰撞中,摩擦出更多更耀眼的火花。


一方净土,两寸粉笔,三尺讲台,数个学生,这就是光芒万丈。离开城市的喧嚣和复杂的人际关系,抬头是一望无垠的田野和远山,耳边是孩子们追逐嬉闹的笑声,这是我最满足、最幸福的时刻。